怎么死的?潇洒哥其实也不知道,他没有名字,就连地府也查不到他生前的信息。所以月莎问他生前有没有娶妻生子他也不清楚,说不出任何反驳她的话。
怎么死的?到底是怎么死的?他到底是谁?记忆里似乎有一团迷雾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挥散不去。屋内所有的灯突然都闪烁起来,潇洒哥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在一明一暗中透出一种极致的白,怨念从他那双毫无生机的眼里涌现,房间里都被阴沉湿冷的空气所占据。
“我好像…好像是…在一间茶楼里…”潇洒哥把手放到颈部颈动脉望向她时,那压迫感就如潮水般涌来,令人窒息。月莎的手心在冒汗,指尖冰凉,背脊上一股寒意爬过,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是生前有怨恨,死时怨气太重、无法转生,便会化做厉鬼,在阴司路等着自己的仇人。潇洒哥这会身上的怨气让整座别墅都在微微震动,床头柜上的花瓶和台灯离他最近,直接在原地炸开,碎了一地。
“然后呢?”月莎怔怔凝视着他,半晌,才勉强自己露出个似笑非笑的笑容。
潇洒哥眉头蹙了一下,目光停留在她的脸上许久,好像有一个世纪那么长,看得月莎在大裙摆下悄悄踮起脚尖随时准备要跑。
“再给我点时间想想。”潇洒哥一低头移开视线,月莎才敢偷偷喘口气。如果他真想起来他怎么死的,月莎不是怕他报复,就是怕自己又犯错,再把他给杀了,所以不能让他再想下去。
“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我这次就大度一点原谅你了!”杀人凶手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走到他面前轻轻将他拥入怀里,月莎表情有些僵硬,眼睛快速地眨着,根本不敢和他对视一眼。
月莎把他抱得很紧,潇洒哥下意识环住她的腰回抱着她,熟悉的味道在鼻尖萦绕,他不知不觉就红了眼,将她抱得更紧。
“嗯,以后…我再也不会和你…吵架了…对不起。”
说分开的是他,最痛苦的也是他。潇洒哥都不知道这三天他是怎么熬过来的,想死都死不了,每天浑浑噩噩地度过。
“老婆,我以后会努力赚钱,你要什么我都会买给你,你别和我吵架了…我难受了…”
潇洒哥埋在她怀里无声哭着,月莎听得心虚极了:“不,不用,以后我赚钱给你花。”
她不客气还好,一客气起来,潇洒哥就觉得不对劲,他抬起头来,白的脸,红的眼,血流的泪,月莎一看他那鬼样都想尖叫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