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刚吵架,晚上就看到了人。yoshiki以为自己醉花了眼,可是全场的死寂以及女人看着他微微挑眉的动作都在他眼里放大再放大。
“快把威士忌和打火机给我。”经纪人在他背后低声催促,yoshiki却是动也不敢动,仿佛只要一动就会让她注意到他手中的东西一样。
毕竟他在她面前,可是立着不喝酒不去酒吧的乖巧“人设”
“你要跳下来还是走下来?”
在月莎那双细高跟从电梯踏进来的瞬间,连最后一丝若有若无的背景低语也彻底消失了。这里本就静得能听见针尖落地的声音,此刻,那清脆、稳定、带着明确目的性的“叩、叩、叩”声,便如同冰冷的钉子,一下下钉进这片凝滞的空气里,压迫感陡增。
所有人的目光,无论是仅存的清醒者还是勉强抬起头的醉汉,都不由自主地被吸引过去,又在她无声的气场下屏住了呼吸。
女人停在了楼梯下方。
她身上那件大红色风衣在幽暗的光线下如同凝固的火焰,浓密的黑色卷发披散在肩头。她甚至没有环顾四周,目光甫一抬起,便精准地锁定了目标——那个狼狈地半挂在二楼围栏上的身影。
Yoshiki。
她微微仰着头,颈线优雅而冷漠。那双眼睛在阴影中看不清情绪,只是静静地、一瞬不瞬地凝视着楼梯上方那个醉态毕露的男人。没有惊讶,没有愤怒,甚至没有询问。只有一种沉静的审视,像在观察一件失手打碎的贵重物品,又或是……锁定猎物的猛禽。
空气仿佛被她的目光切割开来,彻底凝固了。经纪人连大气都不敢喘,Toshi抱着的手臂也微微收紧。只有Yoshiki,在短暂的震惊之后,似乎被那无声的注视烫了一下,抓着围栏的手指无意识地蜷缩起来,醉醺醺的脑子在疯狂转动,试图拼凑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或一句讨好的话——
“哇——!” 最终,徒劳的挣扎化为一声崩溃的大哭,Yoshiki 像个被戳破的气球,所有的委屈和恐慌瞬间爆发,“你要跟我分手!你还管我那么多干什么!我讨厌你!” 他几乎是吼出来的,眼泪混着酒渍狼狈地滑下脸颊。
“哦,” 月莎的声音平静无波,听不出任何情绪,“那我回去了。” 她甚至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作势就要抬脚转身。
这轻飘飘的动作却像按下了 Yoshiki 身上某个失控的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