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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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头发披着满是痕迹的脖颈,喷了喷香水,在开门之前月莎还找了个口罩戴上。“怎么这么久才开门?”
男人穿着一身警服,本该是庄严神圣的制服,套在他身上却丝毫压不住那股子挥之不去的油腻。他捧着一束玫瑰花,见她戴着口罩开门,下意识皱了皱眉往后退了半步:“戴口罩做什么?”可目光扫过月莎睡袍下裸露的小腿——又白又细,皮肤嫩得像刚剥壳的荔枝,仿佛轻轻一掐就能渗出水来,他那双小眼睛里瞬间迸出兴奋的光。
“穿成这样,想勾引我?”
“你找我有事?”月莎的声音冷得像冰。
“接你去吃饭,你爸也在。”阿发的语气里藏着不加掩饰的威胁,月莎听得心头一阵烦躁。外头早把他俩的婚事传得沸沸扬扬,她不点头,早晚也会被硬逼着应下。阿发父亲一句话,她爸爸就得推掉所有工作,赔着笑脸陪酒到吐。
“我不去,我生病了。”
“骗谁呢?香水味浓得能熏死人!赶紧换衣服跟我走,别逼我在这儿对你动手!”他色眯眯的眼神像黏在身上的蛛网,恨不得立刻扑上来将她撕碎。月莎死死咬着牙,把涌上喉头的屈辱咽回去——势不如人时硬碰硬,连累的是整个家族,包括她自己。
她收敛了平日的骄纵,垂下眼睫,声音低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我发烧了,两天没洗澡,喷香水是怕你嫌我身上有味……”
阿发这才注意到她汗湿的头发黏在额角,眼眶红得像浸了血。
“该不会是流感吧?”他下意识往后缩了缩。
“我不知道,前两天我吃完一只炖鸡就开始发烧了…”月莎沙哑的嗓音里带着浓重的疲惫。男人这下就算不信,也不得不信了。禽流感可是人们避之不及的,他把玫瑰花束往门内一丢,嘴角扯出抹假笑掩饰着嫌恶:“那你自己照顾好自己,等病好了,我再带你出去好好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