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的烟火气,而是一股淡淡的花香。
客厅茶几上摆着的玫瑰花已经要枯萎了。
她几乎是踉跄着走遍了每个房间——卧室的床铺铺得平平整整,侧卧里那些玩具都被扔了连天花板上的钢钉印都看不出来。厨房的水槽亮得能照见人影,垃圾桶都换了新的垃圾袋;甚至连阳台角落里积灰的花架,都被擦得露出了原木的纹路。
整幢公寓干净得像个样板间,连一根头发丝都没有。
白骨这是把自己存在过的痕迹,像抹去黑板上的粉笔字一样,擦得干干净净。他甚至都没有留下一张纸条,或者一个联系方式。
只是一场你情我愿的猎艳游戏罢了,何必当真呢。月莎靠着墙壁坐了下去,坐在冷冰冰的地板上,眼泪在眼眶里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