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透了真丝吊带。她死死盯着那堆被记在“杰森栗”名下的筹码,心脏还在狂跳——全澳门的叠码仔谁不认识杰森栗?那是握着好几家赌场生杀大权的人物,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位陈小姐竟和他有这样的交情。
办公室的门被“砰”地甩上,震得墙上的挂画晃了晃。杰森栗转过身,下颌线绷得像根拉紧的弦,眼底翻涌着未熄的火。月莎却像是没看见,慢悠悠地往沙发上一靠,指尖把玩着发尾。
“这么多年了,你是一点都不学好!”他的声音里裹着冰碴。月莎眼皮都没抬,声音淡得像水:“关你屁事。”
“不关我事?”杰森栗往前逼了半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要是晚来一步,你打算把家底都输光?”
“哦?”月莎终于抬眼,嘴角勾起抹讥诮的笑,“我家底厚,输得起。”她微微仰头,下巴抬得老高,眼神里的轻蔑像淬了冰,“多少男人排着队给我送钱,花都花不完,输这点算什么?”她顿了顿,目光在他脸上碾过,字字带刺,“你看你,刚认出我,就替我填了五百万的坑——这么多年没见,你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