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劭的身影在年后显得愈发忙碌。
巍国的疆域虽已恢复平静,但国力终究大不如前,总有些人虎视眈眈。
征兵的事宜逐渐被摆上台面。
经过一层又一层的筛选,魏劭最终挑出了两个颇具实力的人物,并赐予他们新名:魏梁与魏渠。
这一天,阳光正好,苏娥皇漫步至军营,想看看魏劭是如何操练士兵的。
云舒匆匆跑来,神色略显焦急。
云舒“女郎,苏家主来了。”
苏娥皇心头一紧,隐隐觉得不妙。
这两年,父亲没少写信给她,信中的内容无非是魏家三代战死沙场,巍国已是强弩之末,劝她早做打算。
可这些信,苏娥皇从未放在心上,全然无视。
此次苏父亲自前来,想必来者不善。
果不其然,事实证明苏娥皇的预感分毫不差。
苏父一见到苏娥皇,便劈头盖脸一顿责骂:“魏保已然身死,魏家大势已去,你还留在此处作甚?”
苏娥皇紧抿双唇,并未言语。
苏父见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继续说道:“边州牧陈虎之子陈翔,体弱多病,正需你那牡丹命格加以扶持。为父已与陈虎商议妥当,下月初五乃是黄道吉日,你二人可于那日完婚……”
苏娥皇终于按捺不住,出声反驳道。
苏娥皇“父亲,如今巍国在仲麟的精心治理下,已渐有起色。”
苏娥皇“恢复往日荣光,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苏娥皇“女儿认为……”
苏父听闻,气得怒目圆睁,随手抄起一旁的茶杯,便朝着苏娥皇砸去,怒喝道:“你认为什么?那魏劭不过是个年仅十岁的黄口小儿,能有何作为?!我怎就生出你这般不争气的女儿!怎么,你莫不是还天真地以为魏保是真心爱你?别再痴心妄想了,没了这牡丹命格,你一文不值!此事我心意已决,容不得你有半点反抗!”
苏父稍稍喘了口气,又接着说道:“陈虎年事已高,时日无多,陈翔不久便可继任边州牧之位。届时,你便是边州女君,想要何物,还不是手到擒来?徐太夫人那边,我自会去知会一声,你也赶紧收拾行装,做好准备。”
苏父这如意算盘打得不可谓不精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