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烈听闻此言,不禁嗤笑出声。
他猛地伸出手掐住了苏娥皇的脖颈,虽力道尚未使尽,却已让苏娥皇呼吸艰难。
玄烈“玉楼夫人,倒是把话说得这般好听。”
玄烈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苏娥皇,眼神中满是怨愤。
玄烈“若不是玉楼夫人暗中派兵烧毁我大月粮草,致使我军陷入如今这般困境,本单于又怎会如此被动!”
他微微用力,手上劲道再添几分。
玄烈“不如本单于此刻就将你杀了祭旗,既能震慑那陈翔与整个边州,又可鼓舞我军士气。”
玄烈“如此一举两得之事,何乐而不为?”
玄烈的手缓缓收紧,苏娥皇顿感一股强烈的窒息感如潮水般涌来。
她的面庞渐渐涨红,气息也变得断断续续,艰难地从齿间挤出话语。
苏娥皇“我……我相信……单于是聪明人……不会杀我!”
玄烈“哦?”
玄烈听闻,顿时来了兴致,眼中闪过一丝戏谑,手上的劲道倒是松了几分,缓缓放下手。
苏娥皇如获大赦,猛地一阵咳嗽。
待气息稍稳,她抬起头,直视玄烈的双眼。
玄烈“玉楼夫人倒是说说,本单于为何不会杀你?”
苏娥皇深吸一口气,强忍着脖颈处的不适,镇定自若地说道。
苏娥皇“两国交战,尚有不斩来使的规矩。”
苏娥皇“单于今日若是贸然杀我,只怕在天下人眼中,会落下个不顾道义之名。”
苏娥皇“这对于一向重视声名的单于而言,想必是不愿见到的。”
苏娥皇“更何况,我身为边州女君,陈翔对我的宠爱,单于想必也略有耳闻。”
苏娥皇“若是我命丧大月军营,陈翔必定不会善罢甘休,届时单于觉得自己还能全身而退吗?”
苏娥皇深谙人心之道,先是以利害关系对玄烈进行威胁震慑,而后话锋一转,又轻声讨好道。
苏娥皇“但我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