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翔敏锐地捕捉到苏娥皇的细微动作,脸色变得愈发难看。
陈翔“夫人,似乎对这块玉佩格外钟爱?”
那半块羊脂玉佩虽不算精工细作,但能看出雕刻之人倾注的心血。
玉色已略显暗沉,隐约间还能辨认出一个“保”字。
在陈翔的记忆里,自苏娥皇嫁入边州后,这半块玉佩便从未离开过她身边,被珍视得犹如性命一般。
苏娥皇缓缓收回手,嘴角勉强挤出一丝笑意。
苏娥皇“这是我幼时,父亲特意为我打造的。”
苏娥皇“说是能借这块玉佩保我平安,替我挡灾。”
陈翔“哦?是这样吗?”
陈翔的目光微微闪烁,眼底尽是探究之意,却未再多言。
苏娥皇“自然,夫君难道不信我?”
苏娥皇微微蹙起眉头,眼中蒙上一层委屈的雾气,楚楚可怜地看向陈翔。
陈翔见此情形,心瞬间软了下来,满心的猜疑顿时化作怜惜,哪里还能说出责备的话语。
陈翔“夫人莫气,我自然是相信夫人的。”
夜幕深沉,静谧的书房内,烛火摇曳。
陈翔正伏案处理公文,然而,他的目光却久久停留在一页公文之上,良久未曾翻动。
夜鹰“我说主公,这一页您都看了足足半个时辰了。”
夜鹰忍不住打破沉默,他的声音在寂静的书房中显得格外清晰。
夜鹰“你最近也没和夫人吵架啊,怎么如此心不在焉?”
陈翔“夜鹰,你可还记得,当年我与夫人初次见面,是在何处?”
陈翔并未理会夜鹰的询问,而是陷入了沉思,自顾自地喃喃说道。
夜鹰一脸茫然,心中疑惑不已。
夜鹰“难道不是新婚之夜?”
陈翔“是在渔郡。”
陈翔嘴角微微上扬,陷入了那段美好的回忆,神情温柔而陶醉。
陈翔“当年我去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