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深沉,万籁俱寂。
主卧房外,陈翔在忙碌地处理完公务后,拖着疲惫的身躯,欲回房安歇。
然而,眼前的景象却让他不禁一愣,屋内烛火已然熄灭,漆黑一片,房门也紧紧锁着。
陈翔“这是怎么回事?”
陈翔“夫人怎么不等我就先睡下了?”
一旁守夜的侍女赶忙上前,欠身行礼后,恭敬地回答道:“女君说她今日身子有些不适,便早早睡下了。男君您看,要不就去偏房对付一晚?”
陈翔听闻苏娥皇身子不适,原本疲惫的面容瞬间满是紧张,急忙追问。
陈翔“夫人身子不适,可有去请医官来诊治?”
侍女微微欠身,轻声回应:“女君只是略有头晕,说稍作休息便会好转,不必劳烦医官。”
陈翔闻言,这才稍稍放下心来,无奈之下,只得移步前往偏房,将就睡上一晚。
实际上,所谓的身子不适,不过是苏娥皇随意编造的托辞罢了。
她刚刚与阿寻共度了那旖旎时光,身心俱疲,又怎会有精力去伺候陈翔呢?
翌日清晨。
晨曦透过淡薄的云雾,洒在冯府那清幽雅致的庭院之中。
苏娥皇与冯文砚相对而坐,四周静谧无声,唯有偶尔传来的鸟鸣声,更添几分宁静。
苏娥皇“昨日之事,先生是如何知晓的?”
冯文砚微微抬眸,目光平和地看向苏娥皇,缓缓说道。
冯文砚“那日,我与主公议事归来,途中恰好撞见陈烈行踪鬼祟。”
冯文砚“我一时好奇,便悄然跟了上去。”
冯文砚“在一处假山后面,我看到陈烈正递给一个侍女什么物件。”
冯文砚“只是当时距离较远,我未能听清他们究竟说了些什么。”
冯文砚“自那以后,我便对那侍女多留了几分留意。”
冯文砚“谁能料到……”
说到此处,冯文砚的目光有意无意地落在苏娥皇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