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殿之内,局势已然尘埃落定。
陈滂与陈烈皆已被成功擒拿,如丧家之犬,再无反抗之力。
叛军眼见大势已去,纷纷缴械投降。
陈滂虽已沦为阶下囚,却依旧嘴硬,心中满是不甘,恶狠狠地朝着陈翔叫嚷道:“陈翔!你别在那得意忘形!你今日虽侥幸赢了我,可如今刘乔大军已然兵临城下,你这州牧之位,怕是也坐不了多久了!”
苏娥皇“叔父这把年纪了,脑子似乎也糊涂了。”
苏娥皇“夫君既然能够提前洞悉叔父的阴谋诡计,又岂会对刘乔大军毫无防备?”
说话间,苏娥皇的目光若有若无地扫向贺昂,贺昂见状,微微挑起眉毛,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神色。
恰在此时,冯文砚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殿来,阿寻默默跟在他的身后。
冯文砚“主公,文砚幸不辱命,已成功说服大月国主玄烈出兵相助。”
冯文砚“想来刘乔大军此刻怕是已然大败。”
陈翔面露欣慰之色,赞道。
陈翔“做得好。”
陈滂听闻此言,心中最后的希望彻底破灭,眼中满是绝望与不甘。
他眼睁睁地看着士兵将自己押往天牢,心中不住地呐喊:只差一点!仅仅只差一点,他多年来梦寐以求的大业便可实现!
陈翔“此次能化解边州之危,多亏了夫人,若不然,边州危在旦夕啊。”
陈翔感慨万千,话刚说完,便忍不住剧烈地咳嗽起来,身子也跟着微微颜抖。
苏娥皇见状,赶忙伸手轻柔地为他顺着气,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苏娥皇“此次能转危为安,实是多亏了冯先生不辞辛劳,远赴大月,说服玄烈出兵支援边州。”
苏娥皇“妾身何德何能,怎敢独揽功劳?”
陈翔微微颔首,握住苏娥皇的手,眼中满是爱意,笑道。
陈翔“你呀……”
一旁的阿寻看着二人夫妻情深的场景,心中五味杂陈,苦涩之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边州之危既已解除,苏娥皇平日里极为注重自身名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