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悠悠流转,如潺潺溪流,不知不觉间,便悄然来到了苏娥皇临盆的日子。
苏子信望着产房之外,那心急如焚的冯文砚和阿寻,心中不禁泛起一阵狐疑,恍惚间竟有种怀疑人生的错乱感。
苏子信“不是……”
苏子信“我说,这孩子又不是你们俩的,你们这么着急干嘛呀?”
冯文砚听闻此言,只是冷冷地斜睨了他一眼。
那目光犹如腊月寒冬的凛冽寒风,瞬间让苏子信如坠冰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冯先生这眼神,实在是太可怕了。
苏子信暗自咋舌。
而阿寻呢,在苏子信话音落下后,缓缓地低下头去,仿佛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般,神色间隐隐透着几分心虚。
恰在此时,一声清脆响亮的婴儿啼哭声,骤然在众人耳畔响起。
不多时,产婆笑意盈盈地自产房迈出,手中抱着裹在襁褓里的婴儿,高声说道:“恭喜呀,女君生了个千金!”
夜鹰听闻,眉头不禁微微一蹙,下意识脱口问道。
夜鹰“这便是少主?”
他心中始终执着于陈家正统血脉的延续,对于本应继承边州牧之位的少主状况,尤为牵肠挂肚。
至于这孩子是男是女,他已然不太在意,毕竟苏娥皇一介女子都能荣登边州牧之位,那么少主亦无不可,况且还有他全力辅佐。
冯文砚对孩子的情况并不怎么上心,他深知女子生产如历鬼门关,凶险万分,因而满心忧虑的,皆是苏娥皇的安危。
冯文砚“女君怎么样?”
阿寻与苏子信听闻,也赶忙将目光投向产婆,眼神之中满是担忧之色。
产婆赶忙回应道:“女君平安,只是生产之时耗费气力过多,这会儿正昏睡呢。”
三人闻此,脸上紧绷的神情方才稍稍舒缓,不约而同地长舒了一口气。
冯文砚轻步上前,凝视着襁褓中那粉雕玉琢的婴儿,只见其眉眼间隐隐有几分苏娥皇的神韵,不禁宠溺地微微一笑。
冯文砚“这孩子生得如此俊俏,眉眼间竟与女君有几分相似呢。”
阿寻亦移步向前,看着婴儿,心中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