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议好的那样,借故先离开了。
东屋的这餐晚膳,菜肴的确丰盛,每一道菜的烹饪也堪称绝佳,可魏劭实在是念着母亲的一番心意才来的,心中仍被战败的阴霾笼罩,吃起来只觉得索然无味,更提不起兴致喝酒。
或许是连日奔波太过疲乏,他心里只想着早些回去休息。
喝了朱夫人给自己倒的几盏酒,便停下了酒杯,又随意拣着吃了几口菜,便想向朱夫人告辞离去。
他静静地坐等了片刻,却始终没见到朱夫人回来。
渐渐地,他只觉得腹中仿佛燃起了一团火,一股隐隐的炙燥之感悄然升起。
很快,这股难耐的感觉便不受控制地蔓延往下。
他自然清楚这意味着什么,只是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对自己下药的竟然会是亲生母亲。
他满心都是对自己突然间莫名出现这种反应的费解,身体也难受得厉害,心中涌起一股急于想纾解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