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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骋走出夜店,高大的身躯伫立在门口,他掏出一根烟,蓝色的火焰映照出斧削刀刻的脸部线条。
风有点儿大,他用宽大的手掌遮盖着,烟头冒出点点火星,两颊肌肉强有力的收缩,一口烟雾自硬朗的唇线周围徐徐扩散。
马路对面的岳悦看得心头一跳,呼吸都漏了半拍。
这才叫男人。
肩宽腰窄,连抽烟的姿态都带着股生人勿近的野劲,哪像吴其穹那个软脚虾,说话都带着股子怯生生的温顺,活脱脱一副被人拿捏的模样。
岳悦低头瞥了眼自己。
黑色紧身裙裹着玲珑曲线,裙摆堪堪及膝,露出一截白皙匀称的小腿。
镜中练过无数次的笑容浮上脸,她愈发满意,凭这张脸、这身段,不信勾不住池骋。
自从车祸养好伤,她就摸清了他常来的几家场子,雷打不动地蹲守。
今晚风大,她特意穿得少了些,此刻站在风口里,指尖都泛着冷,却总算把这位主儿给盼来了。
池骋点烟的瞬间,眼角的余光就扫到了对面的岳悦。
混迹风月场这么多年,谁想勾引他,谁想让他睡,池骋一眼就能看出来。
那女人站在他的车旁,眼神像带着钩子,黏在他身上就没挪开过,连抬手拢头发的动作都透着刻意。
白玉般的手指在耳侧轻轻摩挲,腕间的细链晃出细碎的光,分明是等着被人欣赏的姿态。
池骋“伤好了?”
岳悦心头一阵狂喜,脸上却绷着,唇角弯出恰到好处的弧度,眼尾微微上挑。
岳悦“你还记得我?”
池骋的视线在她脸上定了两秒,没点头也没摇头,算是默认。
晚风卷着更浓的凉意袭来,岳悦顺势打了个轻颤,裸露的胳膊上起了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池骋“穿这么少,不冷?”
他又问,语气听不出关切,倒像是随口一提。
岳悦立刻抓住机会,小手轻轻搭上他的手腕。
指尖冰凉,故意在他手背凸起的青筋上缓缓划过,声音软得发腻。
岳悦“穿这么少,怎么会不冷呢?”
她眼波流转,手指顺着手臂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