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了,将别墅裹进一片静谧里,只有客厅里偶尔泄出压抑的喘息,与墙上挂钟的滴答声交织在一起,漫过漫长的时光。
不知过了多久,一切终于平息。
岳悦瘫在沙发上,发丝凌乱地贴在汗湿的额角,嘴唇红肿着,眼底还泛着水光,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掌心被磨得泛红,膝盖也因为方才摔倒时磕在地上,隐隐作痛。
池骋看着她这副模样,眼底的戾气渐渐褪去,涌上一丝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心疼。
他起身去取了医药箱,拿出碘伏和棉签,蹲在她面前,动作放得极轻,带着小心翼翼的笨拙,为她清理掌心和膝盖的伤口。
酒精碰到破皮处,岳悦下意识瑟缩了一下。
池骋的动作顿了顿,抬眼看她,语气依旧硬邦邦的。
池骋“记住这种滋味。”
池骋“下次再让我看见你跟他在一起,就不是这么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