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息里竟混进了她的名字。
“悦悦……”
“悦悦……”
岳悦坐在床沿,浑身僵硬得像块石头。
她下意识地朝浴室看去,那道窄缝里,能隐约看到磨砂玻璃后晃动的身影。
宽阔的肩背,劲瘦的腰,还有那只搭在墙上的手,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他甚至没刻意避讳。
仿佛笃定了她会看,会听。
岳悦“不要脸!”
☆☆
而别墅里,池骋坐在真皮沙发里,指尖捏着手机,屏幕早已暗下去。
方才岳悦那两声压抑的、带着异样媚意的喘息,像两根细针,扎破了他刻意维持的平静。
他是情场老手了,怎么会听不出来那声音里的缱绻与情动?
磕到桌子?
骗谁呢?
池骋盯着黑屏里自己模糊的倒影,眼底的温和寸寸碎裂,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的阴鸷。
她居然背着他,外面有人了。
这个认知像藤蔓缠住心脏,越收越紧,勒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良久,池骋弯腰捡起地上的手机,屏幕壁纸是岳悦的照片,她站在阳光下笑得灿烂,梨涡里盛着光,此刻却被摔出的几道裂纹割得七零八落,像蛛网般蔓延开,触目惊心。
他伸出手指,细细摩挲着照片里女人的脸颊,指尖划过裂纹时,带起一阵细微的刺痛。
下一秒,他拨通了一个号码,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池骋“喂,刚子。”
“怎么了,池少?”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几分刚睡醒的迷糊。
池骋“去查查悦悦最近都见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
池骋“记住,隐秘点,别让悦悦知道。”
他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像暴风雨前的死寂。
刚子诧异,“那那批蛇的下落?公司那边已经派人盯着很久了,再不动手恐怕……”
池骋“按我说的做,先不用管那批蛇了。”
池骋打断他,指节敲着沙发扶手,发出沉闷的声响。
池骋“再不防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