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悦对着梳妆台上那瓶透明药瓶皱了皱眉。
瓶身标签早就被她撕掉了,里面装着的白色粉末,是她好不容易弄来的“降火药”。
这几天她像做贼似的,每天往池骋的汤里、咖啡里掺上一点,量不多,却足够让寻常人安分些。
可池骋呢?
昨晚他抱着她时,呼吸滚烫得像要烧起来,力道半点没减。
岳悦揉着腰侧那块被他攥出红印的地方,忍不住啧了声。
这药怕不是买着假货了?还是池骋这体质特殊,对这种东西免疫?
她在卧室躺了一整天,直到夕阳把窗帘染成橘色,才总算缓过劲来。
起身时脚步还有点飘,走到衣帽间,干脆把池骋挂在里面的西装、领带一股脑全抱了出来,塞进门口的行李箱里。
晚上池骋回来时,刚推开别墅大门就觉出不对劲。
客厅没开主灯,只有玄关一盏壁灯亮着,而他惯常随手放外套的沙发扶手上,赫然立着个半开的行李箱,里面露出他那件灰色羊绒衫的一角。
他挑眉,刚走到卧室门口,门板就从里面传来反锁的闷响。
岳悦“池骋。”
岳悦的声音隔着门板传出来,带着点刚睡醒的慵懒,还有点刻意板起的认真。
岳悦“我想了想,纵欲过度对身体不好。”
池骋指尖刚碰到门把,闻言顿住了。
岳悦“你看那些老熬夜、不知节制的,不都容易脱发变光头吗?”
岳悦的声音顿了顿,像是在憋笑。
岳悦“为了不让你年纪轻轻就顶着个光瓢见人,今晚你去客房对付一晚。”
池骋盯着门板上的木纹,嘴角抽了抽,差点真笑出声。
他抬手在门板上拍了两下,掌心撞上木头的闷响在安静的客厅里格外清晰。
池骋“岳悦,开门。”
他压着语气,尽量让自己听着像在商量。
池骋“我今晚不碰你,就抱着你睡,行不行?”
门里没动静。
他又拍了两下,力道重了点。
池骋“悦悦?真不打算让我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