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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晚上，向好瞒着舍友来到黑市，一问宣传后有没有顾客，药剂贩子笑道：“包有的。有三四个顾客呢。”
向好“哦？”
向好“他们手里都有什么筹码？”
“一个顾客有你所说的所有东西，四阶以上的归灵草和九百上品灵石，一看就财大气粗，那个人当即买下了你的缺德药剂。”
“而另一个嘛，她磨磨蹭蹭许久，只凑够了灵石，拿不出归灵草。”
向好点点头。
她有意拿出两支药剂，就是要吸引这两人过来。
第一个人是云雅，这毋庸置疑。
另一个人，一定是鹿凝。
前世鹿凝也知道黑市的存在，她上辈子被云雅欺负过，这辈子更是知晓云雅的手段和底细有哪些，于是提前来黑市考察。
向好能遇到预料到她看见这缺德药剂的功效时，有多想得到这药剂。这药剂的效用鹿凝头一次听说，若是能把一个人的天赋降低，无异于亲手把一个天才折陨。
黑市里的东西每日都有新出，鹿凝不会怀疑这是前世没有的宝贝，只会想她前世错过了这个宝贝。
“你的药剂真的有那功效吗？能拿出珍贵归灵草的可不是普通人，要是出假物被报复，我们也保不住你。”
归灵草本身就珍贵，四阶归灵草更是难得。归灵草是制作归灵药剂的药材之一，前世向好配置归灵药剂救了精灵族丁程鑫。
但——
功劳被鹿凝抢走不说，向好自己还因为寻找归灵草的事情得罪了一个大能。
卖假货是会上黑市避雷榜的。
商贩会供出卖主的外貌特征。
多数卖主都会进行乔装打扮，按着乔装后的特征能不能找到人另说，有过前科的卖主要是再想用同一个身份样貌进去必定会被抓捕。
向好“放心吧。”
这个世界上当然没这个功效的药剂。
向好诈云雅的。
在这种紧要关头，云雅只会把药剂用给鹿凝。
向好只是想给鹿凝体内的假水魄神冰找一个消失的理由而已。
向好“我诚信出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