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余切宣布他有气功,会量子速读,肯定是有人愿意相信的。
尊者,请为我开悟吧!
至于余切的新文《高考1977》,这是一篇介于中篇小说和短篇小说之间,而风格完全不同于《天若有情》的小说。
如果说后者正如同马识途一样的幽默风趣,言语朴实,前者却表现出了标标准准的知青文学特征——描写知青生活、表达理想情怀。
截然不同的文风,让黄兴邦意识到,这个余切确实是个天才啊。
这篇《高考1977》写的也不错,完全可以和《天若有情》一起刊登上去。
虽然《红岩》复刊以来,没有过这种两篇小说都登上去同一期的例子,但余切是可以破一下例的。
连着两天,黄兴邦到余切所在的宿舍寻找他,却每次都得知余切不在宿舍,而在省图书馆搞创作。
创作什么呢?
根据余切室友阿莱的消息,他正在创作一篇越战小说,以一个小队的命运,来引起大众对前线战士们的关注。
那画面太美,已无法想象。
余老师拥有伟大的性格!
黄主编不便打扰他。
于是,黄主编总是在余切的宿舍周边徘徊,他徘徊着。
研讨会进行了一周,也就是第一周的周末,黄兴邦终于在白天看到了余切。
因为这天请来了原谅山地区作战得到轮休的几个士兵,是专门为了各位进行文学创作,提供真实素材的几位战士。
黄兴邦发觉,余切有如战地记者一般,拿出自己的作品设定,事无巨细的询问这几位一线“顾问”。
就好像,他要把自己的小说写成真事儿一样。
“我把要拯救的这个士兵,设定为高干子弟,存在这种可能性吗?”
战士们言简意赅,“完全可能。”
“《高山下的花环》那文章我看过,我还听说的是,一到上前线了,要求让自己孩子撤离一线作战部队的要求多如牛毛,各种牛鬼蛇神都出来了……我却偏偏写了一个勇敢的子弟,有这种可能性吗?”
战士们答道:“有窝囊废,自然也有勇敢的,有打报告调去当汽车兵的,当然也有敢冲锋的……当然在战场上,我们还是会尽量照顾,但这种照顾很是有限……你们是搞文学创作的同志,我能理解你的创作。”
余切又问:“出现了要求分手乃至于离婚的信件,这种东西能出现在前线吗?会影响战斗力吗?”
“一开始是可以的,后来要求断绝关系的太多,就不可以了,但是大家还是有法子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