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建国之后,大家更多的注意到了剧中的阶级关系;而今年《雷雨》的电影上映,我发现年轻人们竟开始关注其中的爱情,演员的样貌……这是否是好的事情呢?新来的人有自己的追求,这大概是好的吧。”
“您知道‘余切’这个作家吗?”
巴老笑道:“我是蓉城人,我认识他老师,你说我知不知道余切呢?”
“您怎么评价这些新的作家?”
“人们常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但我认为新的来了,你才知道旧的已经去了……余切可能是这样的人。”
对话到此结束。《大公报》也在港地发行,所以许多港地读者第一次接触到余切,可能是从这篇报道上看到的。
他们热切的关注大陆发生的各种事情,而余切所撰写的有“爱情”、“人性”可以让他们看到大陆年轻一代新的想法和经历,它是无关于政治的。
燕大校园里面,也进入到了浪漫的春天,今年以来有这么多好消息,学生们议论国家大事起来,心里有种底气。
西语系的两兄弟之一,王锵于今年毕业,已经安排好了在燕大留任做教师。
余切问:“你不是要留学吗?没成功?”
“我这辈子一定要去美国留学,但我一定是堂堂正正,由美国人来邀请我过去,而不是我自己拼了命的出去。”
俞敏宏插嘴道:“他是因为露西和他分手了,没办法做美国人的女婿。”
露西是王锵的美国女友,喜欢看红宝书,父亲是出版社的高管。
余切:“你不是成我校英语教师了吗?怎么还被甩了?”
王锵痛苦道:“我一个月工资一百块钱,出租车司机挣五百块钱,是我的五倍!”
余切说:“出租车司机有车,你有车吗?”
“我没车!”王锵道,“而露西家里不仅有车,还有私人飞机,虽然是个农用的飞机吧……我还是想都不敢想。”
“你一直没钱,她怎么会因为你没钱和你分手呢?到底是为什么?”
“因为我打乒乓球,输给了她!”王锵说,“我一直努力学习英语,努力学习美国的知识文化,然后才知道……露西从来不在乎我学了什么,她只在乎我能不能给她,给她……”
余切一语中的:“情绪价值。”
这个词儿在八十年代没出现过,但余切一提出来,王锵就明白了。“对,就是你那个‘情绪价值’,我已经不能让她感受到快乐了。她从来不喜欢我,她只在乎她自己的快乐。”
“无论是红宝书,还是切格瓦拉……都只是她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