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汇率走高,四十八在五年内变成了一百八十四。
所以在最极端的情况下,有“在日本打工一天”拿到的钱相当于在国内打工一年的说法。
那么,在日本写小说就相当于开了影分身之术,等于许多个余切在国内写小说,从稿酬来看,事实上也能这么说。余切去年的稿酬是十来万,今年暴涨到上百万,他已经有点不堪重富。
再这样下去,他怕是要吃酒心巧克力了,用上太阳能打火机了。
结果,巴老的藏富经验余切并不能拿来用。因为巴老的解决办法是裸捐。他把之前在日本拿到的采访费都捐出去了,在国内,巴老也持之以恒的捐款,捐书,仅在今年,仅针对京城文学馆这一机构,他就捐献了15万元,而后又通知当年度各出版社支付给他的稿酬,直接打款到文学馆的账上。
这才是真的“圣人”,和他比起来,只捐其中一本书七分之一稿酬的余切有点舍不得了。
那么,其他人是怎么过渡的呢?
燕大文学系的前主任季线林给余切出了个好主意。
“余切,你应该多收藏,多买房子。”
这位月工资345元,外加100元津贴的老教授,通过收藏齐白石、苏轼的作品,避免了树大招风,余切依稀记得,仅这些书画在2005年,估值就达到上亿元。季线林孩子为了争夺巨额家产和燕大对薄公堂。
买那么大房子是来干什么的?
一个房子难道就够了吗?
余切明白了,他得先把钱存着,等着有机会都换成这些资产。
他的老师马识途也在这个月来燕京,余切跟着他认识了一些电视上的人物。老马的人脉逆天,让余切感到吃惊,老马还很喜欢写回忆录,帮人写传记,于是每一个被call到的大领导都要记他的情。
那么,面对管谟业这种软硬不吃的石头,马识途又该如何把他整服帖呢?
马识途说:“这世界上有一些人,无论你怎么弄他,他都不会服的。你不是他,所以你不懂。”
老马说了句类似于《了不起的盖茨比》开篇的话:当你批评一个人时,要记住,世上不是每个人都有你这么好的条件。
余切说:“我如果不能使别人折服,我应该怎么做呢?”
马识途道:“常规的方法是动摇不了一些人的,除非他的信仰破灭。”
管谟业的信仰就是写小说,那么,余切就要写一个类似的小说。这个小说不仅同样有关于家乡,而且体现出真善美的一面——使管谟业受到触动,意识到自己从前那样写,是略有偏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