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多的出路。
陈芸没有受到什么优待,而且担心影响到了林一夫的风评,各种职级考核中故意不报名,历史上在基层混了足足九年才有个正式编制。
但是,“春雨行动”项目组也在建国门东路,所以她就能方便的照顾到林一夫。
“我不是一个新时代女性,本质上我是个传统的人。林先生去哪,我就去哪,这个工作也没有埋没我,我能够帮助到儿童,其他人知道我是宝岛来的,也很照顾我,还为我忿忿不平——主动申请给我提级别。我拒绝了,我已经感到很幸运。”
“因为我如果自己去做的话,我知道是很难的。”
陈芸深情道。
这番话让林一夫也落泪了,他道:“春雨行动在发展中国家中独树一帜,绝不逊色于西方,而且更纯粹。在文化上的影响力更大,我希望能有一天可以留下我的足迹。”
“真正的改变这里……哦,说改变太狂妄了,影响吧。我希望没有白来过。”
“——向余切同志学习。”有人忽然提议。
所有人便重复道:“向余切同志学习。”
这句口号余切已经听得耳朵起茧,现在却还是有些震撼。这是来自于他人的震撼。
……
舒尔茨在中国受到很热烈的欢迎。这是他第二次来中国,但舒尔茨受到的追捧一点儿也不逊色于几年前。舒尔茨的同事也获得82年的诺奖,并且这一帮人在智利搞的“治愈经济的良方”在表面上确实显著。
智利这个国家的实际工资在下降,失业率攀升,但名义经济确实得到增长,通货膨胀也控制住了。
以毒攻毒好过啥用也没有。
余切受到芝加哥经济学派的欢迎是有原因的。这几十年,文学在拉美世界大规模泛滥,“芝加哥弟子们”也在拉美世界泛滥。
这帮人四处出征,专门替人开药方。舒尔茨受邀在燕京大学发表演讲,在这里,他却讲了几句真心话:
“我曾研究过鲁省的小农经济,和一般人认为的愚笨,粗糙不同;我发现这里的农民,已经把土地伺候得无以复加,就算是最厉害的农业专家,在相同条件下,也不能取得比农民高一些的产量……任何形式上的改变都不一定能取得更好效果。”
“于是,我意识到教育投资在个人发展中的作用。人们不需要成为大师级人物,劳动和实践会促使他们在自己领域变成最专业的人,这方面还有很多空间可以挖掘。”
“……”
中间,舒尔茨说了很多芝加哥学派的理论。接着话锋一转,就像是免责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