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临时工作证明。
清盛码头位于湄公河畔,靠近臭名昭著的金三角。
夜晚的码头充斥着各种走私船只,空气里弥漫着鱼腥、柴油和廉价脂粉的味道。
“顺风号”是一艘锈迹斑斑的中型货轮,甲板上堆满了麻袋和木箱,散发着土产和劣质香料的气味。
蛇头金的“老表”船长是个满脸横肉、眼神凶悍的中年汉子,叼着劣质雪茄,上下打量着何雨柱这个“新水手”,显然对蛇头金硬塞过来的人很不满,但看在金条的份上,只是不耐烦地挥挥手:“滚去底舱!开船前别出来晃悠!到了香江自己滚蛋!”
何雨柱点点头,拎着一个不起眼的破帆布包,跟着一个醉醺醺的水手走向闷热、散发着机油和汗臭味的底舱。
货轮在夜色中缓缓启航,沿着浑浊的湄公河顺流而下。
何雨柱躺在狭窄的吊铺上,听着引擎的轰鸣和船舱外隐约的嘈杂。
紧绷了几个月的神经,终于有了一丝松懈的机会。
身体的疲惫如同潮水般涌来,但他仍保持着最后一丝警觉。
航程并不平静。湄公河上水匪猖獗,沿途的关卡也需要打点。
“顺风号”船长显然深谙此道,几次遭遇小股水匪的骚扰,都被他用钱打发了。
遇到官方检查,更是熟练地塞上美钞或当地货币。
何雨柱如同隐形人一般,躲在底舱最阴暗的角落,避开所有不必要的接触。
他的存在感降到了最低,连那些粗鲁的水手都很少想起底舱还有这么一号人。
几天后,货轮驶出湄公河口,进入辽阔的南中国海。
咸腥的海风取代了河水的土腥味。
何雨柱偶尔会悄悄爬上甲板,在深夜无人时,望着漆黑的海面和璀璨的星河。
离香江越近,底舱水手们的闲聊也变得丰富起来。
话题从金三角的烟土价格、曼谷的夜生活,渐渐转向了那座即将抵达的东方明珠。
“……喂,听说了冇?葵涌那边打得更凶了!”一个满身油污的轮机工灌了口劣质米酒,咂着嘴道,“怡和那班鬼佬,同黄河实业咬得好死!”
“废话!新码头抢食,边个唔搏命?”另一个水手接口,“不过讲真,何飞老板真系犀利,人唔见影,码头生意照样做得风生水起,仲把九龙仓打到节节败退!听讲佢手下嗰个阿浪总经理,手段好辣!”
何雨柱闭着眼,耳朵却捕捉着每一个字。
价格战还在持续,阿浪做得不错。
但“人唔见影”看来老三老四的伪装看来还没穿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