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看着她懊恼的模样,薛绥眼中掠过一丝凝重,拍了拍她的手背。
“谁也没料到贼人这般猖狂,竟能在贤王别院里动手,不怪你……”
小昭想拉她的手,又不敢碰,目光往上移,忽见薛绥唇色异常红润,还微微有些肿,脱口而出。
“姑娘,你的嘴……是被冻伤了?还是被什么毒虫咬了……”
声音未落,眼角的余光便瞥见太子殿下破皮红肿的下唇,喉头一哽,才知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忙低下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婢、婢子失言……”
“我没事。”薛绥神色如常,仿佛没听清她方才的话,“只是受了些风寒,并无大碍。你可受了伤?”
“婢子无事,但……关侍卫伤得不轻……”
小昭声音微哑,忙转了话头:“昨日关侍卫察觉异动,孤身出去察看情况……离开前留了护卫,又叮嘱婢子警醒些……却万万没有料到,贼人竟能避开外围护卫,潜入内室,还用了下作手段……是婢子无能,没有护住姑娘,还让关侍卫遭遇伏击,身受重伤……姑娘,您罚婢子吧……”
薛绥轻叹一声。
萧定山选择了一个最好的时机,又精心部署,针对每个人布好陷阱——调虎离山除掉关涯,迷倒她与小昭,引开或解决外围守卫,自然可以得手。
“此事不是你疏忽,是贼人太过狡诈。你已尽力了,起来吧。”
小昭偷偷睨了一眼太子殿下,见他神色自若,仿佛没有听到她刚才冒犯的话,这才松了口气,连忙点头。
“嗯,可怜关侍卫失血多,如今还昏迷着……婢子方才便是在那边帮忙照料。”
医官也适时补充道:“只要不再出血,熬过前三日,便无性命之忧。”
许是小昭的话提醒了他,医官下意识地看向李肇的嘴唇,微微诧异。
“殿下的伤,也该好生料理一番……”
李肇道:“孤无妨,皮外伤,晚些时候再说。”
医官识趣地闭了嘴。
这时,有侍卫匆匆来报,“启禀殿下,贼首萧定山已被擒获,其手下四名死士,三人毙命,一人重伤被俘,现已押至大营……请殿下示下!”
“严加看管。孤稍后亲自审讯。”
李肇周身气压骤降。
方才那温存模样不见踪影,又成了杀伐决断的储君。
他问:“贤王妃如何?”
来人道:“回殿下,王妃受了惊吓,倒无大碍,只是嗓子被烟呛得厉害,已在营帐安置。贤王殿下说,此事因他别院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