腔里挤出一声冷哼，并未直接应答。
但他脸上那跃跃欲试的神情，早已道出了心中所想。
只是他尚在顾忌，此刻贸然挑战是否合乎规矩。
“想战便战。”
叶凡一脸云淡风轻，话语带着几分戏谑，“在伏天真宗修炼了一年，怎么反倒把你的傲气给磨没了？这可不像是你啊。我记得……你当初可是狂得很？”
“你……”
北冥霆胸口剧烈起伏，指节因紧握而阵阵发白。
强压着怒火，沉默地转向云别尘。
目光中，带着最后的询问。
“我早已警告过你。”
云别尘感受到北冥霆的注视，头也不回，淡漠的嗓音如寒泉击石，“若再生事端……甲字峰，容不得你！”
“是他挑衅在先！”
北冥霆喉间挤出低沉话语，满脸不甘。
“是你失礼在前。”
云别尘神色未变，轻描淡写地回应。
“什么？”
北冥霆瞳孔骤然收缩，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失礼？
难道，就因为他没有尊称叶凡一声师兄？
“云师兄！”
北冥霆猛地提高了嗓音，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愤怒，“武道世界，实力为尊！难道伏天真宗，不遵循这原则吗？就因为他叶凡顶着亲传弟子的名头，哪怕其实力不及我，我也要屈尊喊他一声师兄？”
“实力不及你？”
云别尘轻轻摇头，懒得再多费唇舌。
“我会，证明给所有人看！”
北冥霆心一横，猛然向前踏出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