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
一直到汽车转到某个巷子里的时候，她的手机响了起来，一个陌生的号码发来了一张照片，就是她这辆汽车的照片，说明现在有人在盯着她。
她下车，看向周围，最后通过照片的角度，朝着巷子就走了进去。
巷子里面站着一个女人，女人戴着口罩和帽子，看到她来，眼底便是一亮。
“岁岁！！”
她的嗓子破碎不堪，仿佛喉咙受了很严重的伤。
是乔栀，当时乔栀坠崖，她还以为这个人已经死了。
“乔栀？”
黎岁的语气有些不敢置信，然后变得冷静。
乔栀缓缓将口罩取下，口罩之下，这张脸已经近似毁容，看着十分的恐怖，只有那双眼睛还跟之前一样。
黎岁心里一惊，她的这些伤口像是被碎石子划过，看来坠崖之后，她也受了很多苦。
乔栀的双手紧紧抓住她的手。
“岁岁，这段时间有人阻止我来见你，你还记得我那天跟你说的话么？我说在霍总的抽屉里看到了你送给男朋友的红豆手链和戒指，我没有骗你。我想来想去，还是应该把这件事再告诉你一遍，我就要离开帝都了，想也知道阻止我来见你的是谁。你要多加小心。”
她没有说是霍砚舟，但字字句句都在提霍砚舟。
黎岁抿唇，想到霍砚舟，便叹了口气，“乔栀，我找过了，没有。”
“不可能。”
说完这三个字，乔栀的苦涩的扯唇，“我知道了，算了，我也不想掺和这些事情了，你信就信，不信也没事儿。岁岁我走了，你好好保重。”
乔栀太知道什么叫以退为进了，像黎岁这样的聪明人，说得太直白，她也许不会相信。
可若是这样模棱两可，那怀疑的种子便已经种下了。
乔栀往前走了几米，就将口罩重新戴上。
黎岁站在原地，那种不安越来越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