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发狂尖叫的王珠宝，眼底闪过一抹心疼。
“在有员工的情况下，没有办法不喂食黑色饲料，我也不能.....不能让你们好受一点。”
江凡叹息一声，
无可奈何，只能等待女孩们重新恢复平静。
时间在那一声声疯狂的嘶吼中缓缓流逝。
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
黑色饲料的药效似乎开始渐渐地褪去，
猪舍里狂暴混乱的景象，也慢慢地平息了下来。
女孩们血红的眼睛，恢复了往日的麻木与绝望，她们那狂躁的身体，也重新变得安静而又温顺。
女孩们一个个地重新蜷缩回了那些阴暗的潮湿的角落，像一群刚刚经历了一场狂风暴雨的可怜的鹌鹑，瑟瑟发抖。
整个猪舍，
再次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江凡知道，时机到了。
走到了妞妞所在的那个猪舍的围栏前。
此刻，
妞妞也和其他的女孩一样，安静地蜷缩在角落里。
但是她的眼神却和别人不一样，
在麻木与绝望的眼底深处，依旧闪烁着一丝极其不易察觉，清明理智的光芒。
江凡知道，
妞妞是这里面最聪明的女孩，本身强大的精神力和对自由的执着渴望，让妞妞对黑色饲料的污染，有着远超于常人的抵抗力。
所以，问妞妞是最合适的人选。
江凡蹲下了身子，用一种尽可能不引起任何人注意的最低的声音问道：
“妞妞。”
“我问你。”
“那个很奇怪的，身上没有伤疤的女孩，她在以前都是什么时候从猪舍里消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