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壮观。”
“这场圣杯战争中,需要注意的servant也只有他的,其他的都是着无足轻重的杂修罢了。”
想起那场神代军队与从者们的厮杀,吉尔伽美什回味了一下,满意的点点头。
“下次,本王自会用出那把剑,彻底战胜他。”
“是,王一旦认真,caster想必也不是您的对手。”
“下去吧,让本王一个人待一会儿。”
明明是自己地下室,却被召唤出来的servant赶出去,远坂时臣身体僵硬的离开这里。
没办法,他只有一划可以用的令咒了,绝不能和archer翻脸。
“……”
独处的吉尔伽美什没有灵体化,他坐在沙发上,单手揉了揉脑袋,脑海深处传来阵阵抽痛,略感不适。
servant的身体不该有这种像是脑子被刮了一层的病症吧?莫非是心象世界交战的后遗症?
吉尔伽美什皱起眉,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自己忘了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