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明白过来，他说的是楚乔，尽管不知他何时对元淳变了心思，可想起那日的记忆，他眸色微暗，又觉得并不稀奇。
沉默了片刻，他也觉得心底一股莫名的乏味，却又有着说不出的酸涩和别扭，最后还是合上了眼，喃喃道。
“楚乔光明磊落，赤子之心，是她的良配。”
“如今王朝百废待兴，可余外还有战乱，燕洵，你是要执迷不悟，还是要帮她？”
燕洵久久不语，直到双眼泛起一片酸涩，他才终于站起身来。
“我要去亲口问她。”
尽管她已经对他诉说过很多次的厌恶了，可他还是想听她亲口说出来，若是她愿意开口，让他帮她，那他就愿意。
一阵风吹过，燕洵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院中，徒留一片稀疏的树叶随风飘落。
宇文玥将酒杯倒满，摇头喃喃道。
“当真是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