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上辅助炼丹,这跟她是您的妃子,和秦国公子没有任何冲突。请您不要侮辱本座。炼丹乃是圣洁之事。”
沐凌彻的头从地上抬起来,双目通红的瞪着青岩子。
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你是当本皇子傻吗,这些日子被你搜刮进国师府的少女,还少吗。她们在你府上,还有清白的吗?
前日礼部程学士家的小姐,因为誓死不愿被你玷污,横着抬出的国师府。大前天的叶家小姐,死于蛇毒,验尸时有被玷污的痕迹,这一桩桩一件件,你如何解释?”
青岩子坦坦荡荡,并不辩驳,只是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圣上,看来不想让您长命百岁的人远比微臣想得多。被人误会微臣没有关系,微臣只想为圣上效力。”
青岩子阴险的偷梁换柱,把所有对他的矛盾不满,都巧变成是大家对盛帝的矛盾不满。
盛帝稳稳成为了他手里的一把枪。
盛帝沉迷青岩子为他设的陷阱不可自拔。
他甚至感动于青岩子对他的付出。
为了安抚青岩子当场赏赐了青岩子,最后才又不满地看向沐凌彻。
“行了,朕正忙着,今日都还没有打座。你且退下。六皇子妃入国师府这件事,就这么定了。”
盛帝丢下话,亲自捧着青岩子带来的丹药,领着太监匆匆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