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自己度过除夕夜的方式。
陈着他们逛到10点多就回家了,因为母亲要和外公外婆打电话。
陈着爷爷奶奶走的比较早,他没有叔叔伯伯,只有一个姑姑很早年的时候去了国外读书,并且拿到了定居绿卡。
但是老陈对这个姐姐意见非常大,因为父母去世的时候,她居然都没有赶回来。
陈着对这个姑姑也没什么太深刻的印象,重生前她倒是回国一次,听说是想找老陈的。
但是陈培松没有见,具体什么原因,当时在乡下挂职的陈着也无从得知。
挂职回来后,因为担心破坏父亲的退休心情,陈着也没有多问,没想到成为了一桩“悬案”。
所以陈着和外公外婆那边的关系更加亲近一些,当然不管怎么再亲,也是比不过人家的亲孙子和亲孙女。
回到东湖北院小区,到处弥漫着一股二氧化硫的味道,还有飘在空中没来得及散掉,好像浓雾一样的硝烟。
陈着大口嗅了两下,有些心满意足。
我们中国人对鞭炮的残留味好像都有“特殊感情”,因为只要它出现,那就意味着是节日或者是什么盛况。
回到家里后,毛晓琴坐到沙发上和外公外婆打电话。
陈培松打开电视,一边回复着手机上的信息,一边心不在焉的看春晚。
春节是这样的,会有很多许久不失联的人,因为一条群发信息突然“浮出水面”。
“陈着,陈着……”
毛晓琴聊着聊着,突然把电话塞给在卧室里电脑上看资料的陈着。
“你大舅的,他要感谢你给毛欣桐提供了一份工作。”
毛晓琴喜滋滋的说道:“你二姐回家后,到处夸你厉害呢!他们喊你有空回河源玩,你大舅要带你捕虾。”
大舅就是毛二姐的爸爸,不过他都50多岁了。
陈着以往回河源老家,大舅总是把他当成一个小毛孩看待,没想到今天还专门道谢。
“大舅,我是陈着……没什么没什么……都是运气都是运气……好啊好啊……”
陈着接过电话说了两句,他和大舅其实没啥共同语言,完全就是客套的瞎聊。
家族里会有这样一两个亲戚,血缘上可能很亲,但是相处时一直不来电,总感觉有那么一层隔阂。
接下来陈着又和外公外婆聊了会,那边亲戚对于陈着做的事情,都没有很完整很清晰的认识。
二舅母还以为陈着是那种把学生都网罗到一个教室,然后自己给他们上课的补习班。
这也正常,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