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对,老哥今日向贤弟赔个不是了,都是一家人,来日方长,不要坏了你我兄弟之间的和气。”
陈礼只笑了笑,目光却是落在陈鼎元的身上,道:“大侄儿已这样大了。”
陈鼎元听罢,他毕竟是年轻人,忍不住怒道:“那几个不开眼的内校尉,是俺打的!有什么事,冲我来,大家都是卫里的……”
他说到此处,突然,身后有人一把匕首横在了他的脖子上。
陈济大怒:“陈礼,你这是要……”
说着,有人将陈济按在了地上。
陈济勃然大怒:“我乃锦衣卫官校……”
陈礼面无表情,一脚将这陈鼎元踹翻,而后有人取了一把小锤,送至陈礼的面前。
陈礼接过铁锤。
而此时,翻在地上的陈鼎元,晃晃悠悠地刚刚爬起,张口想要骂骂咧咧。
咚……
陈礼一捶下去。
正中他的脑壳。
陈鼎元只觉得眼前一黑,下意识地捂着自己的脑袋,身子又开始飘乎乎地晃悠起来,他口里发出呃啊的声音。
千户陈济见状,怒吼道:“陈礼……你要做什么?”
陈礼理也没理他,又举起锤子,狠狠地朝陈鼎元的后脑砸去。
咚……
鲜血飞溅。
陈鼎元身子一晃,靠在了小巷道里的墙壁上,而后,身躯慢慢地萎靡下去。
陈礼一把揪着他的发髻,这发髻上早被鲜血浸透了。
他抡起胳膊,又一锤锤下去。
陈鼎元起初还能闷哼几声,再到后来,他的脑壳已千疮百孔,先是溅出鲜血,洒在墙上,后来便是白色的浆液,甚至还有碎裂的脑壳和染血的毛发。
连续砸了数十下,这半边的脑袋,却已稀碎。
随来的几个南城千户所的校尉,早已吓得魂飞魄散,一个个跪倒在地。
陈济被人死死地按在地上,分毫动惮不得,他一直睁眼看着,眼中愤恨到了极点,却无计可施,只能嚎啕大哭着道:“陈礼,你这畜生……你……”
到了后来,却又卑微地祈求起来:“饶了他吧,饶了他吧。陈贤弟,陈贤弟,我们当初拜过把子,是义兄弟啊,当初……我们还差点成了儿女亲家……啊……啊……”
陈礼站起来,浑身都是血,他将手中的锤子,随意丢到了一边,回过头去看陈济,才道:“大家都是知根知底的人,你自己也说,当初大家都是一个卫里的兄弟,如果我没记错,你还有一个儿子,对吧?”
听到陈礼提及次子,陈济再次挣扎着想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