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紧接着，另一边的虚空也不由得扭曲起来，万千玄奥降临，道曌的身影也缓缓呈现，虽然其看上去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狼狈，但面色却也苍白无比，嘴角更是出现了滴滴鲜血。
最为主要的是，那堪称号令一切的天帝印，此刻都出现了一道道裂痕。
可以说刚刚若非这天帝印的庇护，那么道曌的伤势将会更加的严重。
而这一刻，道曌瞳光也是目光冰冷的望着仙戬，缓缓道：
“为什么？”
很快阴天子同样也出现了，至于其更是可怜，甚至血肉都彻底磨灭了，仅仅只剩下一副通体如玉的骨骼，生死簿悬浮在头顶。
骨骼碰撞的声音清脆无比，但所有人都能够听出这其中的意思：
“为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