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偷的。”
江星辞小脸涨红,也气哼哼冲她道,“就是,我们才不会拿坏女人的东西!”
江星珩也哼了声,“她就是想陷害我们。”
温明月陷入了短暂的自我怀疑,她明明已经把手表塞进床头缝里了,怎么就找不到?难道他们藏到别处去了?
想到这儿,她猛然抬头看着何晓蔓,“是不是你把我的手表藏到别的地方了?说,你藏哪里了?”
“我藏没藏,你自己没长眼睛?”何晓蔓朝她靠近,眸光阴冷,“我看根本就没有这块表,是你拿着不存在的东西来栽赃陷害我们,想让我们被抓起来对吧。”
温明月脸色一僵,显然没料到何晓蔓不只知道她的意图还反将她一军。
她心微微一颤,声音也有些发虚:“你、你胡说,什么叫没有的东西,我明明亲手把表放在……”
话到一半,她猛然意识到失言,当即捂着自己的嘴巴。
何晓蔓却敏锐地抓住了她话里的破绽,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哦?你亲手放在?放在哪儿?”
说完,她转向孙铁山,声音陡然提高,“孙科长,您可都听见了吧,温同志这话,是不是承认了她栽赃陷害?”
孙铁山眉头紧锁,眸光带着严厉的审视看向温明月,“温明月,你真这么干了?”
围观的一群人也开始窃窃私语,那指指点点的目光让温明月如芒在背。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她慌乱地摆手,手心微微发汗,“我是说我真的带了手表的,但也可能是遗落在别的地方了。”
“好。”何晓蔓冷笑一声,抱起胳膊睨着温明月,“现在搜也搜了,找也找了,却没有你要的东西,你是不是应该承担污蔑我们的责任了?”
温明月腿一软,险些瘫坐在地,她没想到自己设计的局竟然莫名其妙地被破了?还搬着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那她手表呢?
哪里去了?
见她不说话,孙铁山脸色直接一黑,“温明月同志,你是军人,污蔑的人家,就该承担自己的责任。”
众人灼灼目光一样盯过来,温明月脸色瞬间红跟煮熟的虾米一样,她满心不甘,却只能咬着牙看向何晓蔓,语气里带着不情愿的屈服:“行,是我误会你们了,我道歉行了吧?”
“如果道歉有用,那还需要保卫科干什么?”何晓蔓寸步不让。
话音刚落,一道低沉的男声毫无预兆地插了进来,与她的话如出一辙:“没错,如果道歉有用,那还需要保卫科干什么?”
男人的声音低沉,像浸过寒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