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你说我能当做什么也没看到吗？”
“不能。”贺辛言非常理解她。
苏离吸了一口气，问贺辛言，“他说他跟白知瑶不是我想的那种关系，他俩到底是什么关系？不是，还不肯说，这更是非比寻常了吧。”
贺辛言推了一下眼镜，“啊？他这么跟你说的？”
“嗯。他们俩到底谈没谈过？”
“谈过。”
“呵，狗男人，还骗我。”苏离冷笑，“不知道有什么不好承认的。”
贺辛言又说：“说是谈过，但又不像真情侣。”
“什么意思？”
“反正就差点意思。”贺辛言神秘兮兮地说：“他俩没睡过。”
“……”苏离乍舌。
之前她问过，莫行远没承认也没否认，她以为是他不愿意说。
没想到，真的没睡过啊。
“但是，白知瑶有什么事，只要找他，他都会帮的。”贺辛言摇头，“说是爱情，又不像。”
“那就是特别的存在了。”苏离得出了结论。
贺辛言点头，“是吧。”
“你们这么好的兄弟，也不知道原因？”
“不知道。”贺辛言撇嘴，“他的心，深得很。”
苏离不否认。
车子停下，莫行远下了车，盯着贺辛言的车。
苏离和贺辛言一起下的车。
“你还是过去吧。他那眼神，我看着都有点怵。”贺辛言觉得差不多就行了，惹毛了莫行远，没什么好处。
苏离走过去，对莫行远说：“你要是亲我一下，我就原谅你了。”
莫行远轻蹙起眉头，以为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