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陆夜的目光则看向掌教,“不过,我只是宗门一个区区外门弟子,一切都还需要掌教拿主意。”
曹濮欣然道:“小友气节磊落,风骨卓然,考虑事情也很周全,实属难得。”
言辞间,毫不吝啬好赞之意。
这一切看在其他人眼中,让他们心情愈发复杂。
到了此时,谁还看不出,曹疯子之所以这么做,并非是真的替大罗剑斋着想,而仅仅只是因为那苏源?
曹濮的目光已经看向易天顾,“那就由你来做决断吧。”
言辞淡漠,和对待陆夜的亲善态度形成鲜明对比。
掌教易天顾斟酌一二,一咬牙,道,“就按前辈的意思做!”
曹濮一声轻笑,“果然,我早就看出,你这个掌教心中,对这老杂毛也心有不满。”
易天顾叹道:“天禹师叔终究做错了事情,他能被前辈亲自打磨,未尝不是一桩幸事。”
陆夜眼神古怪,差点笑出来。
天禹老祖打压自己时,经常挂在嘴边的,就是打磨这个词。
不曾想,如今掌教却把这个词用在了天禹老祖身上。
掌教……也很腹黑啊!
“放心,我可以保证,在我的打磨下,这老杂毛不会死!”
曹濮淡淡开口,可话中的意味,让众人都不禁有些同情天禹老祖。
这老家伙以后,还不知会被“打磨”成什么样子。
曹濮转身,来到陆夜身旁,道:“小友,可否借一步说话?”
眼神中,尽是和善的光泽。
陆夜抱拳道:“恭敬不如从命。”
“哈哈,何须这般客气,不瞒你说,你的秉性和脾气,很合我胃口,我与你一见如故!”
曹濮轻轻拍了一下陆夜肩膀,带着陆夜朝大殿外走去。
一时间,大殿众人眼神愈发复杂。
一见如故!?
这世上,有哪个小辈,能被曹疯子这般欣赏?
这苏源家的祖坟,冒青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