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凝继续问。
“是的！”
陆沉点头承认。
“如果在灵娲和黯语之间，你只能选一个，你会选谁？”
丰凝突然给出了一个难题。
“没有如果，没有选择，只有事实。”
陆沉如此说道。
“既然你要尊重事实，那么事实就是，我现在要让你选！”
丰凝说道。
“丰凝大人，这是我的私事，你没有干涉我的权力。”
陆沉回应。
“只要你跟灵娲扯上关系，我就可以干涉，谁叫你是人族？”
丰凝淡淡的看着陆沉，又如此说道，“我之前跟你说过，灵族不与人族通婚，你还记得吗？”
“我记得！”
陆沉点点头，又说道，“但我知道你指的是上界，下界的种族关系并非如此，也没有禁止通婚一说。”
“没错，我指的就是上界，灵神一族不与外族通婚，百千万年来一直如此。”
丰凝微微蹙起秀眉，继续注视着陆沉，又如此说道，“更何况，灵娲早已炼出神躯，而你还是仙躯，你和她的层次已经不同，你和她注定没有未来，你又何必执着呢？”
“有没有未来，那也是未来的事，谁都不应该干涉我和灵娲的事。”
陆沉的眉头也蹙了起来，感到丰凝抓住他和灵娲的问题不放，心中颇为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