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消软。
他连呼痛亦不可得,只能试图转移注意力,捱过下身的不适,忽见荆陌团鼓的胸口交襟处,渗出两块深渍。
定睛瞧去,一左一右、分布对称的两片渍痕中央,各挺出半粒花生米大小的圆凸,此处的湿濡亦最严重,如泉眼一般,似仍不住沁出浆液,衣布的纟孔汲饱了水分,格外浮贴,几乎不费眼力,即辨出那两枚小巧的新剥鸡头肉儿,正是少妇的乳蒂。
印象中,荆陌的乳晕较杯口略大,遍数平生所识女子,无一堪比,胜在浑圆浅润,与乳蒂那石榴粒般的剔艳樱色相比,彷佛画中风马牛不相及的两笔,浓淡、色底,乃至明暗等俱都不同,亦颇具奇趣。
先前「吊帘」所渗、耿照以为是汗的,如今想来,该是从她双乳上转印过去。
问题是:此姝若是易汗体质,与红儿一般,应自腋胁、乳间等发汗,汗渍恰于衣襟布面渗出乳沟的形状,绝非以乳丘、乃至乳蒂为中心,拓出双峰的印子来。
男儿百思不解,却听榻尾伊人笑语:「弄好了没?再磨蹭天都要亮啦。」原来不知不觉两刻已过,明栈雪化纳了饱含血蛁精华的浓精,容光焕发,却不忙起身,爱理不理的,没口子瞎挑剔。
「他……」荆陌被她一通乱嫌,细致的额际鼻尖渗出密汗,一如逐渐变薄的耐性,蹙眉道:「我看是坏啦,什么也弄不出来。」听她的口气,最好明栈雪开声附和,给个现成的理由放弃,要不上来「检修」一番,看是哪儿坏了,疏通下管路之类——
耿照气都不打一处来,不禁又是恼怒,又觉好笑。
你这般弄法,除了破皮流血,什么也别想弄出来!怎地是我坏了?
明栈雪忍着颤笑,一本正经道:「刚才还好好的,怎会坏了?男人就是这般的不济事,下回多备几个,以防万一。要不你再试会儿?」
荆陌就怕她这样说,不紧不慢,不知还要耗到什么时候,嚅嗫道:「试……试很久啦,真不成的。你……你来看看,就知道了。」说到后来,已有几分求恳的意味,碍于脸皮子薄,说不出央人帮忙的软话。
明栈雪装模作样老半天,待袅袅起身时,荆陌磕头的心都有了,宛若久旱逢甘霖,岂料明栈雪踅到她身后,冷不防地一扑,坚挺的胸膛贴着她纤薄的美背,双手自荆陌胁腋下穿出,十指箕张,深深陷入她饱满巨硕的乳团间。
荆陌猝不及防,想挣脱也来不及了,暗骂自己粗心大意,此际要害被制,唯恐被明栈雪出手击杀,未敢妄动,冷冰冰的俏脸看来无甚波澜,只蹙眉道:「你不瞧他,弄我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