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他看着秭归城出神之时。
副将王训快步走到邓艾面前。
“将军,去秭归的斥候回来了!”
随之一摆手,两个身着百姓便装打扮的斥候快步走到邓艾面前。
“将军!”
邓艾立时问道。
“秭归城是是……是何情况,有无敌敌军紧要之之事!”
那领头斥候校尉说道。
“真如将军所猜,那吴军的粮草大部都屯于秭归城中。”
“我们于城内外观察两日终于摸到了他粮草存放之地和那城防情况。”
邓艾说道。
“看吴吴……吴军城外布防松懈,看来是不不……不相信有汉军会来到秭归城外。”
那斥候校尉说道。
“将军所言不错,对方于城外只有不时的几支巡逻队。”
“我们想要接近秭归城防并不难,可想要入城却不容易。”
“据我们探察,陆逊在秭归城内留有八千守军守备粮草大营,守将是孙权之侄孙松。”
斥侯校尉边说边在地上画着。
“尤其是在城的西面,那里是吴军粮草存入之地,有数千兵将分为三队日夜守卫。”
“对方兵马只在门口之处就布有五十人一队的兵马,还配有弓弩。”
“两队分前后守卫粮草营门的内外,而且外城墙之上还布有大量兵马看守城防,想要下手很难!”
邓艾看着那人在地上一一画着,随之问道。
“粮草营地距据……距城门有多远?”
“很远,我带人以民夫混进去搬运过粮草,看距离有两里路程。”
“我们就算夺下城门,可在城门到吴军粮草大营营门之间还有数支吴军百人队守卫,其中仅执勤弓弩手就有不下两个百人队,其中多有拒马阴拦,每有百姓经过都要受到数次盘查,防备甚严。”
“想要硬攻,就我们这两千人就是能冲到营门之下也剩不下多少。”
一旁的王训说道。
“我们兵少硬攻不行,看来还是要想别的办法。”
邓艾说道。
“我我……我们兵马已在秭归停留数日,时日一长难免让吴军发觉,再说,将军与丞相让我们快速驰援李严所部。”
“现在巫县失守,骠骠……骠骑将军已失三峡口天险,永安现在肯定在血血……血战之中,我们不能再等,今晚必、必须发动进攻将城内粮草一把火烧掉,以解永安之困!”
王训说道。
“可我们一时无处下嘴啊!”
“有秭归城墙保护,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