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啊!”
陆逊说着叹了口气。
张休说道。
“大都督可惜什么?”
陆逊说道。
“可惜我在数月之前就上书陛下,请求趁陛下趁汉军在北苦战之际,起兵夺下永安,那时汉军在蜀地的兵马更少。”
“可惜陛下一心执着于合肥,而耽误了两个多月的时间。”
“在看到司马懿、张虎已有防备,进攻无望之后,这才想着回头来打西川。”
“可汉军在北境的战事已接近尾声。”
“汉军有更大的精力应对南方战事!”
“要是早听吾言,我军将有更多时间从容用兵。”
“也不至于算着每一时辰进攻永安。”
听到陆逊所说,张休、谢旌等人也是一起无语。
“那接下来如何?”
陆逊说道。
“李严在永安的防备很是完善,硬攻不是办法,而巫县与三峡口的防御险要之处又都是冲着东面,如在五日之内攻不破永安城,我军只能放弃得到的巫县后撤秭归城,如此实难让人接受。”
“我早已派出士兵寻山探路,已得知一条于崖壁之上的藤路,于山中行进两日即可绕到永安城后面,不过极其难走,至甚可以说那都不能算做路,今夜挑选五百死士老兵于崖壁之上行进,突袭永安城防,配合正面大军进攻!”
“我们费尽如此心力才夺下这三峡口天险,绝不能再让给李严,要不然再想攻进来就难了!”
“诸葛亮已经回军关中,这是我们最好的一次攻取西川的机会,本大将军绝不放过!”
几人正在说话之际。
于后方一个小兵急急跑到张休身边随之将一封密信交到张休手中。
张休打开一眼,随之惊讶的看向陆逊。
陆逊说道。
“怎么回事?”
“大都督,看来只能撤军了!”
说着张休将那密信递到陆逊面前。
“什么,粮草被烧了?”
陆逊脸色发狠大有杀人之势。
“这怎么可能,李严的兵马都被我军堵在此处,而其他汉军援兵还未到,是哪支兵马袭击的秭归,我在那里留了八千精锐,进攻粮草大营的汉军有多少人,怎让人如此轻易得手,孙松是干什么吃的!”
谢旌说道。
“哼,人家可是皇亲,是陛下的侄儿,就是粮草丢了我们也拿他没办法。”
陆逊大怒。
“坏我进军大事,他就是皇帝的亲内弟也要军法从事。”
张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