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希望。
毕竟他是仙羽神宗的内门弟子。
比起楚凌这样的外门，他平日里早已习惯了高高在上。
但是楚凌的两个耳光，让对方彻底清醒了过来，知道了什么叫做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我问，你答。”楚凌冷冷看着对方，“不要觉得你现在很委屈，如果我没有反抗能力，早就被你杀了。
你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放我一条生路。”
黄翔想要撒谎，但是对上楚凌的眼神，谎言顿时不敢说出口了。
他感觉楚凌的眼神仿佛可以破开虚妄，直指他的内心，让他所有的想法都无处遁行。
过得片刻，黄翔低下头，颓然道：“好。”
楚凌手指不远处的雕像：“你是追着它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