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荀亦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后，突然问。
桑旎想要问他指的是什么。
是他和傅宵寒昨天的对话，还是他跟卫昭之间的事？
但不论是哪一件，桑旎都说不出口，所以只能沉默地看着他。
荀亦在跟她对视了一会儿后，却突然笑了，“你知道了也好。”
“什么？”
“昨晚是我喝多了。”荀亦说道，“但……也不仅仅是因为酒精，卫昭她是一个好女孩儿，所以，我不想辜负她。”
他的话十分干脆。
也为桑旎和他之间的故事划上了一个句号。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桑旎的错觉，此时他的语气似乎十分的轻松。
就好像是卸下了一个多么重大的负担一样。
“这就是你想跟我说的？”桑旎看着他，问。
“嗯。”
桑旎想问没有别的了吗？
可话到了嘴边，她还是决定作罢。
因为……没意思。
反正结局都一样。
桑旎知道他为什么觉得如释重负，因为如果不是他和卫昭这件事，他可能还得拼命想一个跟她分手的理由，现在倒是……刚刚好。
就好像他刚才说的一样——他是喝醉了，但也不仅仅是酒精。
也就是说，他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