猩红的裙裾——与昨夜那人同款的剪裁,却在腰侧多了朵金线绣的白兰。
“别以为我是女子就好欺负,白虎堂也有二百不怕死的汉子呢!”
她忽然挺直腰背,指尖掠过床头的檀木匣子,那里藏着一支勃朗宁掌心雷。
烛光在她眼底跳了跳,竟跳出几分狠戾,像冬夜里突然睁眼的困兽。
张震注意到她手臂轻颤,像是要去拿什么东西。
他陡然大吼道,“别乱动,你一只手根本快不过我手里的十三枚银圆!”
窗外的雪突然变大,松针上的积雪“扑簌簌”落进天井,像无数只无形的手在鼓掌,上官雅也吓得收回了手掌。
张震与了尘对视一眼,沉声道,“师兄计数!”
“十、九、八......”了尘开始倒数,剑穗上的铜铃发出碎冰般的轻响。
上官雅的指尖突然按在床头的机关,却见张震的银圆已破空而至,精准钉住她袖口的盘扣。
猩红布料裂开的瞬间,他瞥见她小臂内侧的朱砂痣——位置比昨夜那人偏上三分,像朵开错了枝头的红梅。
“五、四......”雪光映着了尘冷若冰霜的脸。
上官雅忽然笑了,胭脂抹得过重的唇角咧开,露出犬齿:“你们闯得进白虎堂,却救不出小梅。”
她猛地扯下头上的堕马髻,乌发如瀑散落,“有本事杀了我,两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弱女子,这是流氓行径!”
座钟突然敲响卯时三刻,钟声里混着远处码头的汽笛。
张震望着她发间掉落的银饰,忽然想起磁盘里的照片——上官雅耳坠的位置总在左右变换,如同镜中的倒影。
而此刻眼前的女子,耳坠明明戴在左侧,镜中的倒影却在右方,像极了一幅永远对不上的拼图。
“师兄,你先出去一下。”
“我给你放风,你只管大胆去做!”
这次为了小梅,还有解除误会,张震打算豁出去了。
他的脚直接踩上了床沿,居高临下的看着对方,嘴角露出一丝坏笑。
上官雅的脸色终于彻底惨白,像具被抽走魂魄的傀儡。
“不要,你,你欺负人,放过我!”
张震笑骂道,“我什么都没做呢,你怕啥,快点把小梅交出来,这事就此揭过,我也不会再难为你。”
上官雅突然抓住自己领口用力扯开。
大片白腻肌肤暴露在了灯光下,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她仿佛认命似的道,“想要什么,你只管来,老娘要是哼一声,就跟你姓!”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