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吧。”程强想了想，淡淡说道。
女人似乎还想再做点什么，但终究是没有鼓起那个勇气来。
不多时，吕长喜搓着脸颊回来了，刚坐下就吐槽道：“王百川这个小子，对我可真是横眉立目，跟他说话，对我这个暴脾气实在是太有考验了。强子，他怎么对你态度那么好？”
“这个事，之前不是跟吕总提过一嘴嘛，就那么回事，但具体就不能说了。”程强淡笑说道。
吕总点了点头，“好好好，我收起我这该死的好奇心。不过，听他这个意思，你还有权力？”
“算是，稍微有点儿吧，不大的权力。”程强说道，“喝酒，这事说多了不好，我自己现在都有些迷茫呢，你就别因为听我说了几句话，再牵扯进一堆的麻烦里。”
吕长喜连连点头，“你都这么说了，那我肯定不能再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