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了半晌，勉强才算是镇定心神，苦笑问道：“兰……呃、娘子啊，你从什么时候是公主的？”
咳！
朱镜媺原本紧张万分，生怕他因此就要跟自己断绝关系，却听到这没逻辑的一句话，明知道不该笑，却还是忍不住眼角泛起笑意，低声道：“一出生，大概就是了……”
“呃，不是不是。”秦枫摇头，也意识到自己的语病，纠正道：“我是说，你什么时候盯上我的？”
这话，没语病了，但太直接。
朱镜媺既然决定坦诚，那便知无不言，虽然当着这许多人，有些难为情，但还是鼓起勇气，红着脸说道：“起初，你还是淳化知县，我……我听母后说了你的事情，就、就好奇，想要来看看……结果刚好赶上刘老三打他婆娘的那个案子……”
啊！
那么早？
秦枫努力回忆，这些年事情太多太杂，早年的案子几乎忘了，好容易才想起刘老三这个人。
但对于当天县衙外面，围观的老百姓里，是不是有这样一个妙龄女子，那绝对是想不起来了，除非给个回忆碎片系统，否则神仙也想不起来。
可是……
哎，不对……等等！
从你母后那里听说的？！
秦枫一惊，比刚才更甚。
你母后，就是大名鼎鼎的马皇后啊！
她提过我？
我、我什么时候认识的这样一位超级富婆了？！
不不不！
我不能！至少不应该……
总不会是我穿越之前，那个历史上压根没有记载的濠州县令，做过什么欺君罔上的大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