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命好的,虽然他在正中间。但是灯掉到他头上的时候,他居然来得及一缩脖,总算是没有脸冲上里面撞上。
不过,被厚重的钢架一砸,他还是腿一软,晕倒在了玻璃渣中,不旋路。身上四处咕嘟咕嘟地冒血花没办法,夏天,大家穿得都不多。
但是,这时候也没人关心他,飞溅的玻璃渣使得受伤的人不止一个,连草华兵的胳膊上,都被割出了一个长达三厘米的口子。
“草甫长受伤了!保护法国客人!”惊慌的声音此起彼伏,陈太忠看得心里暗暗叹气,啧,没控制好啊,还伤了老萃和爱德华。
爱德华的伤倒是不重,额头上擦出一个一厘米左右的口子,可是额头油油流下的鲜血让执行董事有点恼火,他苦笑一声,“这就是网装修过的灯吗?我不的不说,安装很成问题。”
手忙脚乱了半天。才有人想起抬头看天花板,敢情,那一大片都松动了。露出黑压压的楼板,见到又有渣土往下掉,大家齐齐一声呐喊,冲出了楼去。
最后出来的。是被人扶出来的李主任,他已经清醒了过来,不过身上浑身冒血,实在是脚软走不动路了。
陈太忠见状。笑吟吟地从车上走下来,手里居然拿着两片创可贴,“爱德华,要不要试试这个?加了云南白药的,很管用。”
“不用了,还是去医院吧”卑华兵居然还保持着不错的风度,任由秘书攥着他受创的肌肤,笑吟吟地发话了,“要小心玻璃渣,很遗憾遇到了这样的不幸,希望不要影响贵我双方的合作,”
“只是一个小小的意外”安多瓦笑着耸一耸肩膀,当然,真于他心里是怎么想的,没人知道。
“杨聪?”萃华兵喊一声。
杨主任正在看着乱七八糟的楼道,一脸的刷白,他都有点傻了”怎么会这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