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径。
总之就是吃不饱,永远吃不饱。
“吃这个,这玩意大补。”小和尚将一大盘海参推到周平面前,抬头问道:“那个......腾什么,藤原拓海?纪念怎么不出来吃饭?”
风祭拓也在心里叹了口气,心累道:
“尊者,那位纪念大人一大早就在发脾气,摔了两个碗,三张椅子,砸了一台电视。临走前还把院中那只大鹅揍了一顿,然后便离开了,扬言要回大夏雪恨。”
叶梵沉默片刻,蛋疼道:
“早提醒过她别惹苏言,会变得不幸。偏不听劝,现在可算称心如意了?”
“尊者,还有一件蹊跷事情,我想应该向您禀报。”风祭拓也躬身道:
“近日东京城北工业废弃区出现数名行踪诡秘的拾荒者,每夜潜入城区犯案。我方已组织五次抓捕行动,诡异的是,每次执行任务的警员都会莫名遗忘任务目标,唯有重新接受您的神力洗礼后,方能恍然醒悟。”
“遗忘任务目标?超凡力量的范畴,难道又出现了能力者。”叶梵边吃,闻言来了兴趣。
神谕使覆灭后,绝大多数人当即臣服于他座下。之后在苏言旧部的大力传教与恩威并施之下,如今未入梵神教者已不足万分之一,多为前神谕使残余的散兵游勇。
叶梵因另有要务暂未理会,但若其中出现能力者,则另当别论。
“他们都犯了些什么罪?”小和尚追问。
风祭拓也拿出一叠报告,依次念道:
“五日前,七位嫌疑人于“五姑娘拉面店”霸王餐十七碗拉面后,未支付费用,离店时引发交通事故并逃离现场。”
“四日前,嫌疑人潜入“骚夫人酒屋”,偷窃价值23万門的精品鳕鱼白子和三个大列巴。”
“三日前,嫌疑人潜入银梨商厦,偷窃男士内裤十七条,女士内衣两套,鞋袜若干,价值不菲。”
“两日前,嫌疑人深夜再次潜入银梨商厦,偷窃限量灰机硅胶杯七套,因为是限量版,所以价值在十五万門以上。”
“昨日,嫌疑人最后一次出现,在药店偷窃大量纱布与一套骨折夹板......完毕。”
风祭拓也汇报结束后,抬头便发现叶梵与周平正一脸懵地注视着他,悬在半空的筷子僵在嘴边。懵逼到仿佛在这一瞬间,忽然就丧失了进食的能力。
太诡异了。
太抽象了。
从来没见过如此抽象的罪犯!
以前能报告给他的,都是一些什么级别的罪犯?
【极恶】级政治犯、【修罗】级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