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裴南晴看向凌毅，等待着他的下文。
“没事，就是以前没听说过，所以向你打听打听。”凌毅如实回答，没有任何隐瞒。
不懂装懂，才是习武之人的大忌。因为搞不好，就会因为自己的一次装逼，白白送掉了自己的小命。
所以凌毅从来不干这种傻逼事。
“你没听说过丹药协会？！”裴南晴满脸的不可思议，就好像是看怪胎一样看着凌毅。
一个精通炼丹的家伙，结果告诉自己没听说过丹药协会，这就好像是长跑奥运冠军，说他不知道奥运会一样让人震惊和无语。
“没听过，怎么，很奇怪吗？”凌毅丝毫不怯，而是大大方方的反问道。
“……”裴南晴原本脱口而出的话，到了嘴边，又给强行咽了回去，然后摇了摇头：“若是换做其他武者，确实有些奇怪。可如果是发生在你身上，似乎就莫名的和谐。”
这不是裴南晴奉承凌毅，而是她当真是这么认为的。
毕竟凌毅年纪轻轻，就已经是真武境的修为，而且还精通各种法阵和丹道一途，这么惊世骇俗的事情都发生了，他不知道丹药协会，似乎也就没那么稀奇了。
“所谓丹药协会，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