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啊,你看你现在多乖。”
只可惜刘小驴乖不到三秒,就嫌弃地挡着他的下巴:“你这胡子也长得太快了吧!才三四天都快成野人了!”
“还有身上这烟味,快去洗澡!”
路老板冲她挑挑眉:“桑拿房不是装好了吗,陪我去洗个澡蒸一会儿。”
小女友似乎是预感到一会儿即将发生的旖旎情事,俏脸微红地拍了他一记:“你先去,我给你拿衣服。”
温榆河庄园的桑拿间隐于主别墅地下一层,芬兰进口的北欧云杉木墙板浸着松脂香,智能温控面板嵌在麋鹿角造型的铜座上。
刘伊妃坐在梯形木榻最高层,发簪将盘起的长发斜斜固定,漏下的发丝黏在汗湿的后颈。
路宽调试着干蒸模式:“这进口的玩意还挺高端,你这两天用过没?”
小刘点头:“我不会用,就来捣鼓了两下,你手旁边那个橙花味道的香氛是我换的,好闻吧?”
“嗯,不错。”路老板充分发挥了男人换灯泡、修水管的作用,把一切都搞定,这才大喇喇地往女友身边一坐。
路宽的肚子咕咕叫了两声,引来小女友的娇嗔:“死色鬼,饭都不吃就想着做坏事。”
刘伊妃裹着条云杉纤维浴巾,堪堪遮住腿根。
她的神态既羞赧又带着狡黠的灵动,蜷坐在云杉木榻边缘,脚趾无意识地抠着木质纹理,像只被热气蒸得晕乎乎的猫。
“嘿嘿,这不是这两天想你了吗?”
刘伊妃抱胸斜睨着他:“你要是现在能把手从我的腿上拿开,这话听起来还能有几分可信度。”
路老板已经从腿玩到了脚,哪里有放开的意思:“看你这话说的,老谋子他们今晚还在部队睡呢,就我披星戴月地赶回来。”
“还不是怕你独守两天的空闺,寂寞无趣。”
小刘捂嘴笑道:“不必,我昨天跟畅畅一起睡的,体验也很不错。”
“你要是实在太忙,我允许你三过家门而不入,也没关系的,哈哈。”
二十岁的少女笑得花枝乱颤,蒸腾的雾气让她的脸颊漫起三月桃汛般的潮红,睫毛缀满细密水珠。
桑拿房里隐约的顶灯打下来,叫她的唇色比平日艳三分,贝齿就那么轻轻一咬。。。
冲锋的号角吹响,升旗仪式开始。
路老板将玻璃门开了个透气的缝隙,又贴心地多拿了两条浴巾铺在雪松木榻上:“这样软和些,你膝盖不会疼。”
“你。。。你要干嘛?”
内娱小花的表演老师上线了:“格洛托夫斯基的‘猫式伸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