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有了。”路老板捧着清茶,一家三口饭后闲聊。
今天的惨痛车祸和暴雪天气,真的叫人提不起任何工作的兴趣。
老母亲莞尔:“属实是多此一举,成年了自动打包快递给你,哪用得着费这大劲!”
小刘不满:“喂喂,你们也有点太不尊重人了吧?我现在是三个人诶?”
路老板笑道:“前段时间我们去了趟金陵,听说佛顶骨舍利现世,还特地去瞻仰了一番,想来这次逢凶化吉是有说法的。”
“还有娘娘庙,以后没事就去看看她老人家。”
刘伊妃眉眼如画地看着他,心道我的保护神从来只有你。
21号上午,一家人6点多就起床赶赴医院,通过产科主任郎景和预约了非公开时段来做产检。
一方面是首富的牌面和特聘私人医疗团队的额外服务,另一方面也是为了避免拥堵和人潮,以免发生危险。
本来也可以去协和体系内的私人医院,不过就设备而言,还是本部的医疗资源更充裕一些,至多就是个早起的事儿。
b超室内,协和妇产科副主任朱兰坐在机器前,先对小刘做胎心监测。
刘晓丽和路宽心情激动地站在一边,听着她的讲解,语气轻松随适,显然情况非常良好。
朝声探头轻触肚皮,两个强健的胎心跳动声瞬间充盈诊室:“咚、咚“声如擂鼓,频率稳定在145次/分。
刘晓丽已经研究了好几个月的孕妇科学和营养,有些担心道:“朱大夫,宝宝的心跳会不会过快了。”
朱兰笑道:“一般两个宝宝会这样的,他们要抢母体的氧气。”
“不过你家这俩宝宝挺厉害,这动静跟小马驹似的。”
老母亲听得合不拢嘴:“哈哈,那就好,那就好。”
路老板好奇地看着半天:“朱主任,看看宝宝性别吧。”
“等下啊,我给你们调一下就看得清了。”她当然不会在这种时候纠结什么《母婴保护法》的规定。
对于宝宝的性别保密,很大程度是怕重男轻女下的提前流产和弃婴,这在富豪家庭可能性太小,人家疼还来不及呢。
朱兰熟练地调整探头角度,超声凝胶在刘伊妃圆润的肚皮上划出流畅的轨迹,屏幕上的黑白影像逐渐聚焦,羊水中的胎儿轮廓像隔着毛玻璃的剪影。
“看这里。”她突然轻点屏幕某处,放大局部图像。
路宽下意识屏住呼吸,只见两团蜷缩的小身体间,有个微妙的解剖学差异一闪而过。
“怎么样怎么样?”躺着的小刘心急如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