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寅一笑,说道:“张门主不必客气,请坐!”
“是!”
这时,跪在地上没有起身的纪怜烟突然开口问道:“不知被大王擒获的秋叶之人现在何处?”
唐寅故作无奈地叹口气,说道:“跑了。”
“跑了?”纪怜烟瞪大眼睛。
“昨天夜里,贼人趁守卫不备,逃出军营,不过,本王已传令追查,想必用不了多久便会将其擒回。”唐寅轻描淡写地说道。
纪怜烟性子冲动,听完唐寅的话,连连摇头,说道:“宁人狡猾,一旦令其逃脱,哪里还擒得回来?以后我逍遥门怕永无宁日了。”在她的话中,隐约透出对唐寅的埋怨之意。
唐寅假装没听出来,笑而未语。
张栋比纪怜烟要沉稳得多,而且他也不太相信唐寅的话,大王所在的营地必然防备森严,怎么可能会让一名被俘的囚犯逃掉呢?但唐寅这么说,他也不敢追问,估计是大王不想把秋叶的人交给自己。
他冲着唐寅欠了欠身,说道:“人就是为秋叶的人而来,既然贼子已逃,人需立刻派人追查,大王,请恕人先行告辞。”